「听到有暴雨信使的消息,本僧就立刻赶过来了。」光头和尚满脸伤疤,手持禅杖,他侧头望了一眼宅门外的大小姑娘:「看来是前面那位小居士?」
「般若,北游。」血相冷声说道:「只要你们不多管闲事,我必有报答!」
「某也不想多管闲事,」长发男人叹了口气,他抓了抓自己满头颜料的肮脏头发,「但暴雨信使事关重大,蜀道山好不容易才来了一位,可不会允许你肆意妄为。」
「而且你还能有什么报答?」般若笑道:「你弟弟死了,你的四战将也死了,你都没人手掌管长乐城的生意,自然都是我们的了,你该不会想将本来就应该归我们的东西当做人情吧?」
「我没人手掌管生意,但坏别人生意的人手可多了。」血相阴测测回道,「如果你们不让我报仇——」
「那你现在就去死吧。」北游毫不迟疑地说道:「没有你弟弟没有四战将,某和般若足够拿下你了,大不了受点伤。当然你也可以逃,确实没人追得上你,但从此蜀道山就再无你的交椅。」
「你们——」血相双眼赤红,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为了一个暴雨信使,就敢与我不死不休!?」
「血相,要顾全大局。」般若皱眉道:「我们来蜀道山,可不是为了在这个草头地方作威作福。事已至此,你还是先去收敛兄弟的尸体吧。」
「干你娘,要是死的是你们的——」
「钟术。」北游忽然声音变冷:「是某太给你脸了?你以为这是什么请求吗?」
说着北游伸手握住血相的暗红长剑,任由剑刃割裂他的手掌,他仿若不觉,紧紧盯着血相的双眼。明明受伤的是他,但血相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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