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写的。”
林燃的话语中没有犹豫,没有不确定,全是肯定。
珍妮无法透过墨镜看到林燃的眼睛,但林燃能看到对方的眼睛,眼神中明显透露出一丝错愕。
“教授,我是纽约时报的主编,这是《华盛顿邮报》的报道。”珍妮辩解道。
“这不重要,你想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文章,他们不会拒绝你。
华盛顿邮报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指责我,对于白宫或者华盛顿而言,他们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么可能会指责我。
我的行为固然超出了外交礼仪的范畴,干预了王室的婚姻。
如果换成是其他外交使节的话,会被看成是外交官利用所在国的权力背书,干预欧洲王室的联姻,会被怀疑是否得到了白宫的授意,白宫是否想要干预欧洲王室。
会引发两边的不信任。
其他人做了这事,总统或者其他白宫高官确实有可能会暴跳如雷,连夜发电报过去,让他管好自己的嘴。
但很显然我是不一样的,珍妮,你也是资深记者,你看报纸报道没有看出来,我做这件事和其他人做这件事的不同之处吗?”林燃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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