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使他不吭声,靳主显然也不会放过他。
“穆纶,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靳主脸色阴沉得近乎要滴出水来,以领导者应该喜怒不形于色的原则,他如此失态,内心究竟是何等的愤怒可想而知。
如果怨念能够杀人,已经远走高飞的巴图鲁只怕是一根汗毛都不会留在世界上。
想说什么?
此时此刻。
此情此景。
还有什么好说的?
可是装哑巴已经试过了,也不允许,于是穆纶只能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,将军还是得保持冷静,现在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怎么去……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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