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嘛,果然是扎了一根刺,这个地方都有些肿了,幸好今晚来找你,否则等到明天早上,估计手指得肿的像萝卜一样。”
王二婶抱怨着,把手伸到嘴边,沾了一点唾液,又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,痛得嘶哈嘶哈的。
周春花找来一根针,帮王二婶挑刺。
三下五除二,刺便被她挑出来。
“不就是被刺扎嘛?哪有这么痛?看你嘶哈嘶哈地吸着凉气,也太夸张了吧,生了几个孩子,也没见你说过痛,被刺扎一下就叫成这样。”
周春花坏笑着,忍不住嘲讽一句。
王二婶尴尬道:“自从生我们家小那个之后,我就特别怕疼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说着,她又沾了点口水,揉了揉伤口。
周春花找来创口贴,帮她贴上。
“好了,我身体不舒服,准备睡觉了,你回去吧,我们家铁柱也快回来了。”
王二婶就像粘在沙发上一样,不愿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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