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爷爷:“好啊,听着——‘胖娃娃,滑手脚,红尖嘴儿一身毛,背上浅浅一道沟,肚里血红好味道’,打一水果。”
槐花(歪着头想了半天):“是桃子吗?桃子是红尖嘴儿。”
三大爷:“不对!桃子背上没沟。”
周阳:“是草莓吧?我小时候常猜这个。”
李爷爷:“对喽!周阳猜对了!槐花,罚你给爷爷唱个歌。”
槐花(清了清嗓子,唱起来):“新年到,放鞭炮,穿新衣,戴新帽……”
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,李爷爷听得直笑,眼里的疲惫也散了不少。傻柱和周阳去厨房烧热水,张奶奶和三大爷在旁边择菜,说中午就在院里做饭,大家凑一起吃,热闹点李爷爷能更舒服。
许大茂举着手机,镜头对着唱歌的槐花,又慢慢扫过院里的每个人,嘴里低声说:“家人们,这才是过年该有的样子。有笑有闹,有惊有喜,身边的人平平安安,比啥都强。”
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李爷爷的轮椅上,落在槐花的笑脸上,落在厨房里升腾的热气里。傻柱看着这一切,忽然觉得,刚才在庙会上看到的舞龙和杂耍,再热闹也比不上院里这股子热乎气。
他往灶膛里添了块煤,火苗“呼”地窜起来,映得他脸上暖洋洋的。锅里的水快开了,咕嘟咕嘟的声响里,仿佛藏着无数个这样的日子——有欢笑,有担忧,有说不完的话,有过不够的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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