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凌仔细一想,还真有这个可能,“娘娘英明,一眼便看出问题所在。”
皇后阖眸轻叹,红唇间溢出一丝嗤笑,“梦这种东西,一旦戳破,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晌午赵启越来凤仪宫陪皇后用膳,皇后顺口道了句,“皇上,瑜贵人被禁足已有半个月,即便她犯了错,小惩大诫即可,她被禁足这段时日,应该已经自我反省,不如皇上就解了她的禁吧!”
提及瑜贵人,赵启越心中发堵,将筷子搁在筷枕上,打量着她,声沉神肃,“皇后一向循规蹈矩,怎的今日却为瑜贵人求情?”
“毕竟她是安国公主,与其他妃嫔的身份不同,罚得太重,终归不妥。”
“公主又如何?入了后宫便是朕的妃嫔,合该依照启国的规矩行事,这不是皇后老生常谈之词?你为何要为她坏了自己的规矩?”
迎上皇帝那探究的眼神,皇后愣怔当场,她暗叹皇上怎的总是不按套路出牌,回回她都猜不中他的心思,还被他给噎得无言以对。
顿了片刻,皇后干笑道:“正因为臣妾谨记皇上的教诲,想着法理不外乎人情,所以才会提几句,皇上若是不喜欢听,臣妾不提瑜贵人便是。”
赵启越没再回应,只拿起筷子继续用膳,他始终容色淡淡,皇后看不出他的喜怒,也就不敢多言,转头说起了旁的。
后来赵启越去给太后请安时,太后也问起过瑜贵人被禁足的因由,他答得模糊,只说她御前无状,太过任性。
不论谁求情,赵启越都不松口。
心烦意乱的赵启越去往校场散心,可当他张弓之际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日昭岚学练箭的场景,当时便是他手把手,亲自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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