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寒应了一声就没有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 章华还想开口，忽然岑寒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问：“直播结束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12直播[上]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章华笑了笑：“星辰的陈总裁说很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寒双手交叠放在下颚：“哦，是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合格的助理，章华瞬间理解到话里的含义，他点进直播间，将手机递给岑寒：“嗯，林先生做得很好，您看七音推荐榜，首位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岑寒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脆悦耳的音律声响起，他接过手机，映入眼帘的是干净修长的手，衣袖垂落露出一截腕骨，衬得皮肤更加白了，往上是林清鹤那张脸，对方半阖着眼，跟着调子轻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秘书也凑过来，偏着头观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高潮，琵琶音一重更比一重高，像潮水翻过礁石拍打在崖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直播间突然出现了一条金色弹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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