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讨论内容的复杂和耗费心力程度，绝对不亚于接了一个重点项目，加班加点完成来的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Jean-Michel教授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之前的几位得主，会说出有一种脑子被榨干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休息一天，后面我们再深入聊聊，我觉得你还有潜力可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东来拍了拍Jean-Michel教授的肩膀，似是鼓励，似是欣赏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外表上来看，王东来才二十来岁，正值年轻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Jean-Michel教授则是头发花白，面容老迈，毕竟是白人，保质期短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常理，应该是Jean-Michel教授勉励王东来这样的年轻后辈，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此刻却是完全颠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在场的学者看到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，面对王东来有些居高临下的态度，Jean-Michel教授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抗拒和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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