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三叔都不同意,这几年砂轮厂收益越来越差,职工直系亲属的医疗费已经不报,更何况是去首都,他们都不同意。
唐爱国骂二叔和三叔是畜生,他说他一个人管。
就这样,揣上了家里所有的存款不说,还四处借了饥荒,开春之后带着爷爷去了首都,看遍了医院,还遇上了骗子,连回来的路费都被骗光了。
最后还是二叔借了钱去首都把人接了回来。
为着这个,二房和三房对爷爷一个手指头都不沾,张春兰一边扫大街,一伺候着现在已经病重的爷爷,忙的脚不沾地。
唐爱国这边,小组长的位置也被人顶了上去,现在只是一名普通工人,就现在,爷爷一个月喝药的一百多块中药,也是家里全出。
问就是,二叔和三叔说了,当初是爸自己说了要一个人管。
家里一分钱闲钱抠不出来,更是借不到钱,唐元元就这样下了学。
连唐安的学费,都是唐元元去了纺织厂发工资补上的。
唐元元梗着脖子质问:“不累你自己去洗啊,我妈的手都蜕皮了,你看不见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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