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拼尽全力的爬上岸,感觉只剩下了半条命。
听到宋师傅的话,我强撑着摆了摆手,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急忙找来了几件破旧的僧袍,我换下了湿透的衣服,才感觉好了一些。
“咱们得快点走。”
我此时已经声音沙哑,这一连串的折磨让我疲惫不堪,却根本不敢休息。
“还走啊?”
宋师傅脸色难看,似乎也累的不想动弹。
我看了看已经降到树梢的月亮,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凌晨三点多,深吸了一口气。
那旗袍女鬼虽然被我一口舌尖血重创,但肯定阴魂不散。
而我的舌头现在已经麻木的不成样子,估计短时间内是一点血也榨不出来了。
可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,就到了最黑的时候,也是山中阴气最盛的时候,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难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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