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高兴,但我并未忘记敬酒,倒出最后一杯酒洒在地上,我开口道。
“小子陈凡,今日需取你坟上槐树的半尺槐树根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说完,我就急匆匆的去挖树根。
可我没注意到的是,那些酒水根本没有渗入土里,反而在地上流淌,散发出了一阵腥臭味。
包里装了一把折叠工兵铲,我拿在手上直接开刨。
周围的阴风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但温度似乎更低了,一股股的寒气往我衣领子里钻。
我打了个寒颤,手上的工兵铲再向下一挖,顿时挖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。
我小心的挖掘着,那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根,这树根看上去有一定年头了,已经十分坚硬。
我刨出了半尺长,就准备用锯子把树根锯下来。
钢锯锯在树根上的声音,在寂静的乱葬岗里非常刺耳,嘶啦嘶啦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闷,连带着回音颇有些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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