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缝过的地方,甚至看不出有伤口存在。
“你来把这里缝上。”
师父又递给我一根针,我则是有些紧张。
“师父,我,我能行吗?”
我爸妈在我小的时候就私奔了,所以这么多年也是我自己缝衣服,可缝衣服能和缝尸体比吗?
师父却不容置疑的看着我,我只好硬着头皮,学着师父的样子,在那破烂的皮肤上穿针引线,一点点的缝合起来。
可缝完了一看,只见那块皮肉歪歪扭扭,甚至还有线头暴露在外。
这让我顿时不好意思的开口道。
“师父,要不我拆了重缝吧?”
师父摇了摇头,反而对我的手法很满意一样:“不用,缝尸体必须一次成功,没有拆了重缝的说法。”
“这已经很好了,我第一次缝尸体的时候,还不如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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