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在一片林子里,差别怎么这么大呢,这鸡也太瘦了。”
谢酒儿说着,用手又掂了掂份量,面上有些不解。
“同在一片土地上,连年战乱,有的人被人吃了,有的人吃了人,这世间哪来的公平,想要的东西,要自己去争取,若是羸弱不堪,便是到手的东西,也会被抢走。”
萧瑾玉突然发声,意味深长。
谢酒儿唏嘘,小样儿,被兄弟暗算了,滋味很不爽吧!面上却佯装不解:“你这话里有话啊,哦对了,你来我家三四天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
萧瑾玉:“我姓萧。”
谢酒儿眼睛闪了闪:“哦,萧大哥,你先拿着东西回家,我还要到村子下面采些狗奶儿草。”
萧瑾玉看了看塞到自己手里的鸡和兔:“晚上够吃了,还要摘野菜?”
“也不能光吃肉,里面放些菜,荤素搭配着吃岂不是更好?当然,最主要的是你伤口上敷的药没了,狗奶儿草的果实汁子有消炎、消肿止疼的作用,这才三四天,往后半个月还是要仔细些,若是伤口感染化脓就不好了。”
谢酒儿看着他逐渐慢下来的步子,也是紧张的不行,他这个伤,隔现代,顶多下床让人扶着上个厕所,这里医疗条件几乎为零,他又上山打猎,走了这么远的山路,怎么受得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