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婉喃喃自语一般问道,黑暗之中,二人都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。
“那怎么可能。”
羊徽瑜长叹一声,有些感慨的说道:
“就拿徐莹来说,她前夫家在河东也算大户人家,然而洛阳的肉食者们一两句话,便能叫他家破人亡。我若是个恶人,早就把她送给司马家的子弟当玩物了。
无论是吕家,还是徐家,谁又敢把我怎么样?
你看,大户人家的新婚妻子被权贵当玩物,也不过是权贵们几句话的事情。这些人的大手好像从天而降一般,外人根本没法躲得过。
洛阳不是不能回来,而是要暂避锋芒,等待时机而已。”
听到这番话,李婉很是怀疑羊徽瑜过往究竟经历了什么,居然能把这权力的游戏看得如此通透。
此时此刻李婉已然明白,她的丈夫石守信过往两年都在少府混日子,虽然多有建树,官位却只是缓慢提升。
说白了不过是在积累资本而已,远远谈不上飞黄腾达。
他在官场上的层次太低了,很多事情根本就看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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