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徽瑜无奈说道。
羊祜看了看姐姐娇艳明媚的面庞,又看了看她那保养得法,没有生育而依旧窈窕可人,如同年轻女子一般的身材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年轻时就是大美女的姐姐,现在依旧是有魅力的,尤其是对于司马昭来说。
“阿姊是说……”
羊祜瞪大了眼睛,心中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事来,顿时觉得很多事情早有苗头,绝非是羊徽瑜想多了。
“哥哥的东西”这句话的杀伤力,恐怕只有当事人才会理解。司马师当年就是压在司马昭身上的一座山。
司马师死了,羊徽瑜是他的遗孀,已经失势。
在普通家庭里,这种情况都不太好混日子,更何况是在司马家呢?
按理说,司马昭应该想方设法的拆掉兄长的一切才对。
结果却是让羊徽瑜收养自己的嫡子司马攸,又对她处处关照,给予了极大自由,这明显不太合乎常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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