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里藏着被伤痛打磨过的锐利,却又带着军人特有的那种不服输的劲头。
王小小合上本子,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搪瓷缸。
还没等钱海反应过来,她手腕一翻,缸子里的水划出一道弧线,钱海残缺的左手条件反射地凌空一抓,水花溅了他满身。
王小小嘴角微扬,“反应神经没退化,但肌肉记忆需要重新建立。”
钱海甩着手上的水珠,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姑娘。
她的眼神太过笃定,就像一定能治好他。
他声音沙哑,"我不是残废,不需要你……”
王小小打断他:“当然不是,你有残肢痛吗?幻想手指还在,一直在痛?”
钱海的眼神骤然一缩,右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残缺的手指。
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王小小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小木盒和煤油灯、医用酒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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