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小没有研究过心理学,她简单粗暴的理解觉得心理问题,就是要直面直面问题。
“钱海,我需要你每天给我一份左手的感受报告,这样,我才能更加好的明白治疗的结果,不许隐瞒,明白吗?”
钱海大喊道:“是。”
等下的训练,王小小心疼极了:“我给你半米的鹿筋做抗阻训练,记得,你们还我鹿筋的。”
她从军用帆布包里掏出一捆泛黄的鹿筋,剪下半米,在煤油灯上快速烤了烤。
钱海看见那几根拇指粗的筋腱在火光中收缩卷曲,像活物般扭动着。
“手伸过来。”她突然拽过钱海的残肢,鹿筋"啪"地缠上他泛红的指根。
那筋腱还带着体温,触感像浸了油的钢丝。
钱海还没反应过来,王小小已经将另一端系在了床头铁架上。
随着她打结的动作,鹿筋突然绷紧,残缺的无名指根部被强行拉出五毫米的位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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