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瀚夸张地摇头,“这家伙硬气得很!后来三伯偷偷让七叔每天''偶遇''他,故意在他面前掉点干粮什么的,他居然不吃,还专门等着七叔,还给七叔。”
站台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,映照着王小小若有所思的脸。
她突然眼睛一亮:“等等!这么说他其实挺有骨气的?”
王瀚撇撇嘴,“骨气是有的,就是脑子不会转弯。小三伯母不想他再出去读书了,要去可以,去跪祠堂三天,才可以去,他去跪了……”
贺瑾突然插嘴:“二哥,小白痴孝顺吗?或者说对不是亲娘的大三伯母孝顺吗?”
王瀚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哈哈哈,他要两个三伯母和三伯离婚,说这一切都是三伯的错,他养三伯母们,两个都是他的娘。”
贺瑾眨眨眼:“三伯和两个三伯母不是打算假死吗?
那就不告诉他真相,叫他去部队,他的正直过头反而符合军队对忠诚、老实的要求,再加上他的一个爹和两个娘‘死了’,他身上的污点没有了;
在老家这里,小白痴肯定会揭发不正之风而得罪人;但在军队,他的较真性格可以被引导到军事训练上。
我亲爹是师长,他勤务员正好升级了,当我亲爹的勤务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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