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二爷突然开始用鄂伦春语计数,苍老的手指划过腰间猎刀上的刻痕,那是1945年他带人伏击关东军运输队的战绩标记。
堂六姑冷笑:"当年小鬼子烧学堂,我们躲在鹿窖里照样教孩子认字。”
堂大爷爷淡淡说:“学校抓紧政治课,我们族里也要学习,在哪里不是学,回族里学习也是一样的。”
二伯:“后山山顶有个空洞,很大,够一两百人。”
族里的老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,很多事情,只要一句话,就能明白。
王小小直接下达命令:“大三以下的所有族人,全部回到族里;军人留着;工人妻子孩子回来,最起码孩子要回来,一个都不回来,除族;县市里干事,老师,医生全部回来,不回来除族;五年明面上只学习政治。”
大爷爷看着小小:“少族长,族里的军人不转业吗?”
王小小眼里带着悲伤:“不转业,我爹、五伯、九叔、十三叔,二十一叔都在边防,官位不高,他们都没有多大的事情,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大伯,所以大伯除族,同样六伯也除族,三伯亲自去下达命令。”
王小小继续布置:“大爷爷,二爷爷,你们亲自去把他们叫回族里。”
王小小看着三伯,无奈道说:“三伯,族人回来后,你去办理族人回族手续后,遇到山体滑坡死亡,让县里的人知道你死了。当然这个是假死。”
“王瀚,你给我每天二十四安排两人在进族里的路上安排人守卫,只要有人来,立马来通报,这样三伯和两个三伯母直接躲在地下室,我们鄂伦春族最擅长隐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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