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人家王团长怎么教孩子的?红红当初犯了错,那是真心实意一家家去道歉,去教大家用碱水做玉米窝窝头!现在多好一孩子!”
“再看看乔家?孩子犯了这么大错,当妈的还护着,说是打闹?这是非不分啊!”
“可不是嘛!通报批评都只在学校,当初红红可是在整个大院里,还这么嚣张,还不是仗着乔军长的势?”
舆论的风向,在红红这场“本色演出”的催化下,以惊人的速度成型、发酵、并变得尖锐无比。
它不再仅仅是讨论孩子打架,而是迅速上升到了两个家庭、两种教育方式、甚至两位高级军官家庭作风人品的公开比较和审判。
王团长一家被塑造成了严于律己、教子有方、宽厚待人的正面典型。
而乔家则被钉在了纵容包庇、家风不正、仗势欺人的耻辱柱上。
红红听着周围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,心里那股因为害怕而起的委屈慢慢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。
她好像真的有点明白,小瑾说的“对比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抹了抹眼泪,小声说:“谢谢婶子们,我……我就是害怕,说出来好多了。我得去干活了,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。”
她这副受了委屈还不忘本职工作的懂事样子,又赢得了在场所有妇女的一致怜爱和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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