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开门声,他抬起头,目光透过眼镜片平静地扫过来,在看到他们俩的军装和年龄时,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、难以捉摸的情绪,似乎不是惊讶,更像是某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,甚至还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好奇?
王小小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贺瑾也感受到了这微妙的气氛,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。
王小小硬着头皮,露出一个尽可能乖巧无害的笑容:“同志您好,我们换票换到这里。”
那男人点了点头,没说话,只是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两个铺,然后便重新将目光投回到书本上,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。
王小小和贺瑾对视一眼,默契地放轻动作,悄无声息地放好行李,乖乖地坐在了指给他们的铺位上,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。
软卧车厢确实更安静、更宽敞,但此刻这个包厢里的空气,却仿佛比刚才那个站着大佬的硬卧隔间还要凝重。
王小小在心里哀叹一声:
完了,这哪是血赚,这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诡异的坑啊!这位爷,看起来比那位抽华子的大佬还难琢磨!
这软卧,睡得踏实吗?
只有火车规律的哐哧声和对面男人偶尔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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