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烟盒开合的声响清脆利落,与棋子落盘的轻响交织在一起进。
回去的路上,烈日当空。
王德胜抱怨:“你在你大伯家太久了吧!明明说了十天的,居然去了十二天。”
王小小拽着父亲的衣摆不松手。
王德胜皱眉呵斥,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,“王小小,放手,大中午的发什么疯?”
王小小固执地掀起父亲的军装下摆。
正午的阳光直射下来,那道结扎的疤痕像条惨白的蜈蚣,狰狞地趴在父亲黝黑的腹部。
缝合线的痕迹在强光下无所遁形,每一针都仿佛扎在她心尖上。
"看够了?"王德胜一把拍开女儿的手,军装布料"啪"地落回原处,扬起一阵带着汗味的尘土。
蝉鸣声突然尖锐起来。王小小眯着眼,看见父亲喉结滚动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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