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愣住了,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。她迟疑地点点头:“会一些。”
“三十六文钱一斤的米,买七斤八两,该付多少?”
这问题一出牙婆都懵了,谁家买人还考算术的?
妇人却几乎没有思索清晰地答道:“二百八十文零八厘。若按市面规矩,零头抹去,当付二百八十文。”
条理清晰,心算极快。
“好。”苏知意站起身,对牙婆道,“她和她的孩子我都要了。”
接着她走向另一个角落里一个沉默的男人。男人约莫四十,一条腿看着有些跛,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,牙婆卖力地推销着别人,似乎当他不存在。
“姑娘,这是个瘸子还是个闷葫芦,问三句不出一个屁,便宜卖都占地方!”
苏知意却盯着他的站姿看似松垮,脊梁却如松柏般挺直。他的手搭在膝上,虎口和指腹处是常年握持兵刃才能磨出的厚茧。
“当过兵?”苏知意问。
男人猛地抬头眼中爆出一丝精光,随即又黯淡下去只沙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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