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种解释,就是他很嫌弃自己。
“狗男人。”
黄灿灿恨恨的骂了一句,也不知道是骂陈着,还是吐槽着工作,一个女人想在电视台想站稳脚得有多难啊!
“灿灿~”
这时,一个女同事走过来,低声的说道:“今晚曾台长有个接待,让我和你一起过去。”
“啊……”
快到年底了,黄灿灿几乎每天都有酒局,而且这种酒局都不是自己喜欢的,自己和其他女同事只是被当成烘托气氛的花瓶。
那些男人都以把自己灌醉为乐,以至于黄灿灿一想到“酒”就有种想吐的冲动。
“真的不想去。”
黄灿灿小声的抱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