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只螃蟹永远都是最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哲简单想了一些思路，这种直播模式虽然在下载简单的短视频平台效果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毕竟还没有什么现象级软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在直播平台打下基础，后续转型也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还在细想公司发展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婉君和商悠亚从门外并肩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异口同声道：“杜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哲合上资料，笑道：“我不是说不用这样叫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婉君打趣道：“那也得看环境，刚才不用，现在可是上班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是以杜哲的下属兼女人自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的时候称职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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