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熟睡后的林寒在梦里又见到了下午的场景。
媳妇儿穿着碎花上衣头上戴着宽大的草帽,就站在田地里转头对他浅笑,身后一大片金黄色的苞米杆迎风舞动。
那个画面真的很美,美到他大早上要起来洗裤子。
他边洗边叹气,心想要不要和媳妇聊聊这事儿,早晚都得有这天,躲也没用。
南笙起来时,林寒已经把苞米粥煮上了,正在切土豆丝,他昨天吃媳妇做的那个土豆丝酸酸辣辣的,味道特别好。
南笙洗漱完就直接放油炒菜,闺女吃不了辣只能先把土豆丝炒熟盛出来一碗,再放辣椒和醋。
期间林寒一直在烧火递盘子,眼力劲儿足足。
“媳妇儿!”
“嗯?”
南笙在捞锅里煮的咸鸭蛋,配着粥喝很香的,被叫媳妇的次数多了,她心里的别扭劲也过去了。
“随军那事,你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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