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笑面虎,是比贺慧君那种人更阴险。
“这都是奶奶教我的,二婶不会吗?我既然已经嫁进来了,和薄司珩是夫妻,他的事我当然有权利知道,也有权利做主。”
贺烟对他们是不会有任何隐忍,因为不需要。
谁要是想恶心她,她通通会还回去。
“难道二婶管不住二叔?”
“哎呀二婶只是开个玩笑,别当真。”
郑嘉容被戳中心里,气了表情都僵了一瞬,还必须要维持笑容。
“司珩啊,既然侄媳妇回来了,你现在能让神医看看了吧?”
薄远舟瞥了妻子一眼,又开始催促。
他要知道薄司珩是不是真的要到油尽灯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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