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课的是一位老教授,性格古板,声调平平,每个单词从他嘴里念出来都好像自动转化成了催眠符号。
孟书窈一连打了两个哈欠,眼角渗出生理泪水。
坐她旁边的温妮觉得无比稀奇,歪着身体靠过去,小声问:“第一次见你上课犯困,昨晚做贼去了?”
“没睡好。”她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提神。
一整天满课,靠咖啡续命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点半,温妮伸了个懒腰,肚子已经咕咕叫,“一起去吃饭啊,我快饿死了。”
孟书窈边收拾颜料盘边说:“我就不去了,我还得去一趟画展那边。”
她接了个兼职的活,开展当天负责当解说员,她必须提前熟悉所有的作品。
温妮叹气,“你要不要这么拼啊,你家又不缺钱,你这样显得我很摆烂。”
孟书窈问了一句,“你知道爸爸有钱和妈妈有钱的区别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