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能如此？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，至法持元真君也察觉到了战局的变化，于是他果断停下脚步，转身看向了身旁的道天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，是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，这位从黄金年代留存至今的老真君显得无比平静：“我的路到此为止了，但大人还要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辈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道天齐瞬间睁大了双眼，对他而言，至法持元真君是当之无愧的前辈，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至法持元真君却先他一步开口了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，还记得我说的话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简单的一句话，却仿佛逆转了时光，让岁月倒流，将道天齐带回了罗浮山，带回了两人对谈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，至法持元真君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须知，慈不掌兵，即便是我们，该牺牲的时候大人也绝对不能犹豫，我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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