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办法不是,你那两个哥哥嫂子,每个月交的家用都勉强顾着吃喝,想给大宝单独补一补都没盈余,只能从我牙缝里抠了。
        一大家子吃喝嚼用,就靠这点生活费,急的我头发都白了。老娘精打细算,一毛钱恨不得掰四瓣,那些糟心烂货偏偏不满足,还想顿顿吃上肉。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个不要脸的东西,交钱的时候黑着脸,跟吃了多大亏似的。吃饭的时候挑三拣四抱怨连天,就好像老娘贪了多少钱似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钱绒花一开口,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,哗哗往外倒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嫂,趁着今儿歇班,硬是拉着我去菜市场,想让我给家里买肉吃,最后没弄成,还给我甩脸色,气的我心口疼。”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张艳丽眉头一皱,
        “妈,要我说,你就是太惯着大嫂了,别忘了你是婆婆,是家里的长辈,你说什么她都得听着。
        现在倒好,竟然被儿媳妇骑到脖子上,你以后在家里还怎么立威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想啊,但家里就那个条件,丁娟又给咱老张家生了大胖孙子,我不看僧面看佛面,也不能磋磨她。”
        钱绒花端起缸子,吨吨地灌了两口,甜滋滋的麦乳精透着奶香味进到肚子,整个人都舒服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你的日子好,一家四口单独过,也算痛快。妈看着心里就舒坦,没白疼你一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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