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让玉姣如坠冰窟。
她觉得有些冷。
她好似受刑一般的,先是觉得心疼,后觉得口苦,如今又变成了冷。
她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她从未想过,玩弄感情的她,如今竟然也被人玩弄了感情。
这便是终日打雁,终究被雁啄了眼是吧?
也是,贤妃有一句说的很对,萧宁远这种尸山血海之中走过来的人,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,就对一个女人情根深种?
若说喜欢,或许的有的,谁不爱年轻姑娘美色小意?
可若说真情,又有几分?
沈葭看到玉姣这样,心疼无比地抱住了玉姣:“玉姣……姐姐,你……你不……不要……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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