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朱元平还是其他人,在马连贵面前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。
派出所这一亩三分地里边,没人敢挑战马连贵的权威。
“对了,建川,你哥好像在追周铁棍的女儿?”屠汉想起什么,提醒道:“你快劝一下你哥,莫要枉费心思,浪费钱财,周铁锟那家人算盘打得飞起,那个褚万元也在追,不晓得花了好多钱打水漂,还把一个大学生吊着,我看都是白搭。你哥太老实了,哪里敢去趟这塘浑水?你家里有几个钱能经得起折腾?”
张建川忍不住苦笑摇头。
这厂里边屁点儿大的事情要不了两天就传得尽人皆知,估计那晚上大哥如蝼蚁的模样早就被人看在眼里,传到屠汉耳朵里,才会来劝自己。
闲着没事儿,张建川便骑着自行车沿着青江河坝转了一大圈。
现在水还没有涨起来,河坝里边芭茅杆子茂密无比,河边上的沙土路坑坑洼洼,烂得不成样子。
张建川骑着车时而上坡,时而下坎,有时候还得要推着自行车来走一段,一直骑到和罗河乡交界处,才往回走。
这么粗略一看,就发现了有三处沙场,但是规模都不算大,如果再往上走,估计还有。
罗河乡那边估计也差不多。
如周大娃所说的,开沙场,只要能在乡政府那边搞定,也就是国土所和水管站,所在村组关系疏通好,其实问题都不大。
关键问题是两条,最重要的就是销路和收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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