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事情的发展方向已经超出自己的意外,赵德昭除了暗叫不妙外,只能是硬着头皮强调道:“皇叔误会了,父皇面前,小侄如何敢拿别人的诗词欺骗父皇?小侄可以对天发誓,这首诗真的是小侄亲笔所写。”
赵光义那里肯信,微笑着懒得和自己的不肖侄子辩解,赵匡胤则还算大度,把诗往桌上一放就说道:“不管是不是你写的,这首诗朕都非常满意,这样吧,诗留下,改天朕拿到朝会上让文武百官也读一读,替你扬一扬名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赵德昭立即道谢,赵光义则一边随声附和,一边在心里冷笑说道:“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耍点什么花样?本王就不信了,以你这个小混帐无利不起早的德行,突然跑来拍皇兄这么多马屁,会没有什么图谋?放心,今天不管你是想耍花招,本王都要让你竹篮打水,一场空!”
又被赵光义料中,虽然明白意外在场的二叔肯定会给自己下绊子,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,赵德昭依然还是选择按照原订计划行事,乘着便宜老爸开心的宝贵机会,又说道:“父皇,儿臣还有一个小小请求,请父皇开恩准允。”
“父子之间不用那么多虚礼,直接说吧。”
赵匡胤回答得很痛快,赵德昭则是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赵光义,这才硬着头皮说道:“儿臣想请父皇降旨,把龙州知州宋琪调回京城,到御史台担任监察御史。”
赵德昭的话还没有说完,赵光义的脸色就已经明显一变,然后赵光义还干脆在心里狞笑起来,暗道:“小兔崽子,好大的胃口,才进御史台几天时间,就已经开始培养党羽了,盯上的人,还恰好就是曾经被本王撵出了开封的宋琪!这不是明摆着冲本王来么?”
终于明白了不肖侄子的真正意图后,赵光义的心里也顿时有些打鼓,暗道:“这事如果让他办成了,那本王可能是得有点麻烦了,和本王有仇的宋琪进了御史台,肯定和你这个小兔崽子站在一起,御史中丞刘温叟又是一条老狐狸,肯定不会冒着站队的危险阻拦你们胡作非为,到时候让你们两个把持了御史台,再加上赵普把持的中书省,本王这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
对赵光义来说还好,赵匡胤并没有因为儿子今天的杰出表现而一口答应,还向赵德昭反问倒:“为什么?无缘无故的?为什么要求朕把宋琪调回京城?”
“回禀父皇,因为宋知州他是在燕云一带出身长大,对我们大宋目前的最大强敌契丹辽国十分了解。”赵德昭振振有辞的回答道:“再加上宋知州不仅是进士出身,才华过人,还曾经屡屡参谋军机,所以儿臣想求父皇把他调御史台任职,让儿臣随时有机会向他求教,做到对契丹辽人的知己知彼,以便将来更好的为父皇分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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