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让张松樵投鼠忌器,又怎会不让他,知道这封旨意的存在?
黄进忠老狐狸似地笑笑,“若非如此,张公子又怎会让奴婢,见识这精盐和精糖呢?”
“黄公公,你可真是老奸巨猾。”张宁指着黄进忠,一副没好气的样子。
黄进忠也笑了,“小家伙,学去吧,这都是能耐。”
张宁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,心底却是在笑,老狐狸,这次你可失算了。
就算没这一出,我也会借你的手,向皇帝老子献盐!
与此同时。
春桃见张宁和黄进忠,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,先是一愣,随即说道:“四公子,我们现在去哪?”
张宁看了眼,已经收敛笑容的黄进忠,然后才一字一句道:“回府。”
“啊?”春桃傻眼,“四公子,你不会真的要干,泌阳的张松樵吧?”
我之前就随便说说啊,一个不受宠的棺材子,怎么能硬触当朝户部尚书的霉头呢?
“既然你都有这个心愿了,本公子当然不会让你失望。”春桃这句“泌阳的张松樵”,让张宁很高兴,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春桃的鼻子,就向尚书府而去,“你要是怕本公子护不住你,就先在此稍等片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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