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香坐起身,活动了一下左臂,然后掀开被子看了看腿上的伤口,神情平静得像是在评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工具,
“骨头没事,皮外伤,三天就能痊愈。碧草膏的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。”
白鹤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好笑,板起脸哼了一声:
“好?你还知道好?昨天是谁像只破麻袋一样被人从陷阱里捡出来的?”
“你要是再晚醒一会儿,族里那几个老家伙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的书房给淹了。”
白沉香眨了眨眼,听出了爷爷话语里的维护之意,心中一暖。
她没有顺着这个话题撒娇或道歉,而是用一种探讨的语气说道:
“爷爷,我昨天在被抛上半空的时候,想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“哦?”
白鹤来了兴趣,将布巾放在一旁的铜盆里,身体微微前倾,
“说来听听,又有什么惊世骇俗的道理,让你这丫头连命都差点不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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