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里不少我这个年纪的大姐就这么跟他睡了,我是咬着牙挺下来的,我宁可吃树皮草根也不要跟着他,我嫌他脏。我们这一辈不少女人心里是恨的,真的,除了恨就是恨!”老妇人说着,眼圈已经红了。
王婉深觉匪夷所思:“征兵,既然是征兵,为什么贺州不用去?”
“他花了钱,打通了关系……”老妇人擦擦眼泪,“造孽啊,他自己不去,还在村里欺负女人,真是造孽的坏人!”
“那,那后来姑老爷回来了,那些男人要揍死他了吧?这么可恶的家伙!”
老妇人一撇嘴,几乎要哭出来了:“婉儿啊,傻姑娘啊。怎么可能呢?你姑老爷这些壮丁回来了,那个贺州就请他们喝酒,颠倒是非,说是有人求他,非要跟他睡觉,他是看在乡亲份上帮忙的。那些男人跟他喝了几顿,就消了气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些混账男人,同贺州消了气,回家去打自己的女人,骂她们没有用,连一家子的饭都赚不出来,还要去做丢脸事。”
“姑姥姥跟你说句实话呀,丫头。没人疼你的,没人会疼你的,甭管那些人说了啥。等到你累了,你委屈了,你遭了难,你就这么打眼一看,没人会帮你的。”
第九章县丞章文
“你这话……”姑老爷在一旁嘀嘀咕咕,倒也没能说下去。
王婉道了谢,心里暗自决定,这样的一个家庭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们扯上关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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