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：非常顺畅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聿珩把菜单上的南瓜改成了陈栖喜欢的空心菜，才递给老板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炒店里烟火气很重，时不时旁边走过几个人，对面一桌女生时不时往他们桌投过来带着窃窃笑意的眼神，看得陈栖格外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桌下用脚尖悄悄碰了陆聿珩的小腿一下，陆聿珩身子一顿，喉结上下滚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栖一只手挡在嘴前面，压着声音嘟哝：“对面有女生在看你，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聿珩回头看了一眼，没什么表情地转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栖干巴巴地说：“没然后了，就…可能她们很喜欢你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聿珩故作豁然开朗：“喜欢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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