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有那个带调查权的记者,还有管理局的那群家伙,我们早就收拾掉这家伙了,哪用得着跨区出差?”
斯嘉丽将胳膊肘支在车窗窗槛上大着牢骚。
这番话她一路上已经讲了十来遍,仍是耿耿于怀。
“更要命的是我不仅得拐回去接受那该死的采访,还得给那记者写封道歉信,见鬼的......就应该限制这些记者的调查权申请。看看他们都拿调查权干些什么——搜索八卦、侵犯隐私、引导舆论,净搞些伤风败俗的事。”
“我还以为出发之前你会去敲他闷棍?”旁边把着方向盘的约翰问。
“什么?不,我才不是那种人,任务优先。”
“那回去之后呢?”
“哈,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斯嘉丽的手机这时响了,她提起手机抵在耳边,朝着对面嗯了几声,面庞亮了起来,“跟海关上船的评估小组没在货轮上找到人,只有一个空集装箱——但猜猜在市郊活动的特派员找到了什么?”
约翰丝毫不偏移地盯着前方,远光灯照射范围内,公路无限重复似的向前延伸,两侧尽是荒芜的土地。
“如果不是管理局的收容小组......一辆车?他们要把人运走的话,不可能走路的。”
“哈,你只猜对了一半——是一辆拖着铲车的工程车!出了城,却没有去到附近的任何一个市,而是消失在旧工业区附近。”
“其他小组会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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