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断出自己和地面距离的那一刻,冰冷的绝望感漫遍石让全身。
至少有五米深,他爬不上去。
他从尸体下挣脱出来,贴着边缘小心试探,手甚至还够不着深坑的中段。
往坑壁一挖,他摸到了混凝土。
这不是刚挖的坑,而是为了安装管道设备预先浇筑的基底。
铲车的突突声又靠近了过来,石让仰着头,拼命思索逃生之法。
他的嗅觉麻木了,不再受到腐臭的影响,只是浑身湿透,不断发抖,思想好像也结了冰。
忽然,一个老套的寓言故事闪进他的脑海,那是个有关掉下井的驴子的故事......
坑外坠下又一片黑影,早已贴着坑边躲避的石让迅速挣脱掉身上的压力,踩上某个人的背,脚深陷进断裂的骨头间。
对不起......
他蹬上另一个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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