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将自己从系统中兑-换出的,关于这三大难题的核心解决思路,那些足以让外界任何一个科研机构为之疯狂的“灵感”,用一种深入浅出,甚至带着几分“讲故事”的方式,娓娓道来。
他从地核深处的一缕热流讲起,描绘它如何在地幔的恐怖压力下,挣扎着寻找出口。
他从深海热泉口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讲起,剖析它那匪夷所思的基因结构,如何演化出对抗高温高压的蛋白外壳。
他从一只南美洲的蝴蝶讲起,它的每一次振翅,如何通过混沌的传递,最终在大洋彼岸,掀起一场无法预测的风暴。
他没有直接把学生们粗暴地背负到山顶。
那样的胜利,不属于他们。
他只是化身为一名最高明的向导,在荆棘丛生的密林中,为他们,清晰无比地指出了那条通往山顶的,最正确、也最便捷的康庄大道。
至于这条路上的风景如何壮丽,挑战如何艰险,则需要他们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,用自己的智慧去克服。
教室内,此起彼伏的,是学生们因为思路被瞬间点亮而发出的,压抑不住的短促抽气声。
一张张年轻的脸庞,因为极致的思维风暴和顿悟的狂喜,而变得闪闪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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