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时臣还在喋喋不休,趾高气昂道:“怎么?哑巴了?被我说中了?你们西乡那种穷山恶水,怕是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吧?也敢来皇都丢人现眼?瞧瞧你这身打扮,给我家马夫当衣裳都嫌寒碜!”
柏青钟终于忍不住抬起头,反驳道:“你胡说!西乡虽不富庶,百姓安居乐业!并非你所言那么不堪!”
“安居乐业?呵,吃糠咽菜也叫安居乐业?”窦时臣嗤笑一声,上下打量着柏青钟,“瞧瞧你这副模样,就是西乡‘安居乐业’最好的证明吧?我要是你,早就羞得躲回山里去了,还敢来宫宴……”
“窦世子。”谢文陵直接打断了窦时臣的话。
他走上前,不动声色地插入了两人之间。
窦时臣正骂得兴起,被人打断,十分不悦。
但一看是个陌生的大人,想着出发前父皇的叮咛,他还是收敛了几分嚣张气焰,只是语气依旧冲得很:“你是谁?皇都的人?是皇都的人那就最好,我还想问问你们呢,你们怎么安排的座位?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土包子,也配和我平起平坐?冲撞了本世子,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!”
谢文陵面色平静,先是对两位世子微微颔首见礼,然后才看向窦时臣,语气公事公办:“窦世子,不知柏世子如何冲撞了您?今日乃中秋佳宴,陛下将至,些许误会,说开便好,莫要伤了和气。”
窦时臣哼了一声,指着自己衣摆上一处水渍:“他方才故意把酒水泼到我袍子上了!这可是苏绣!弄坏了,他赔得起吗?”
谢文陵和小团子都是一愣,齐齐回头看向身后的柏青钟,没想到他居然才是挑事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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