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您好。”我微笑着回应。
我们驻足在一幅题为《听雨》的画前,画面大片留白,只在右下角有几片墨色渲染的荷叶,一滴欲坠未坠的水珠,意境空灵。
“王小姐觉得这幅画如何?”李老饶有兴致地问我。
我看着那幅画,想起沈恪说过“光的意义在于它照亮了什么,塑造了什么”。这幅画的“光”,或许就是那片巨大的留白,它让那几片墨荷和一滴水珠,拥有了无限的想象空间。
“我觉得,”我斟酌着词语,声音不大,却比上次从容了许多,“这片留白,就是画的呼吸。它让简单的物象,有了生命和声音。”
李老眼中赞赏更浓,看向沈恪:“沈恪啊,你这位女朋友,了不得,有灵性。”
沈恪侧头看了我一眼,唇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转瞬即逝。“她最近,确实在画‘光’。”
李老挑眉,更感兴趣了:“哦?画光?这可是个难题。画得如何?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下意识地看向沈恪。他会怎么说?会评价我那稚嫩的、未完成的尝试吗?
沈恪的目光与我对上一瞬,然后平静地转向李老,语气淡然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:
“很有天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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