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地牢深处另一间牢房里。
一道身影如枯死的雕像般,静静地靠坐在角落的草堆上,一动不动。
直到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那道身影才微微抬起了头。
来的是一名狱卒,他卑微地躬着身子,隔着牢门,声音压得像蚊蚋一般:
“殿下……成了。小的按您的吩咐,用她家人的性命去逼她,那丫头……果真咬舌自尽了。”
听到这话,那张形容枯槁、宛如死木的脸上,像是冰面裂开了一道缝隙,一个扭曲而丑陋的笑容在他脸上一寸寸绽开。
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悦,只有纯粹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毒。
“赏。”
他抬起完好的那只手,慢条斯理地从另一只被废掉的手臂上,撸下一枚成色极佳的金扳指,随手扔出了牢门。
“叮当”一声脆响,金戒指在肮脏的地面上滚了几圈,沾满了污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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