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吧,斗得越凶越好。
最好是狗咬狗,一嘴毛。
朝会不欢而散。
萧凌川被单独留了下来,传至御书房。
萧政贤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,语气温和得像个慈爱的兄长:“四弟,何必呢?怎么跟皇叔、镇国将军的关系,都搞得如此之僵?”
他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。
“朕知道四弟如今在朝堂上拥护者众多,但也不能因此就处处树敌,就不怕将来有祸患吗?”
萧凌川端起茶杯,却没喝,只是用杯盖轻轻拨弄着茶叶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忽然嗤笑一声。
“臣,谢陛下关心。”
那笑声短促而冰冷,让御书房的暖意都降了几分。
“臣不过一个臣子,就算跟所有人树敌又如何?大不了有天去封地待着,不问政事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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