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沈药的心情还不错,眼睛弯了一弯。
回去路上,沈药又说起薛皎月的事。
“……我向皎月确认过,她是没有这个想法,只是舅母坚持。我是觉得,在诗会上发生这种事,传出去定会损害我们靖王府的颜面。”
其他内容,谢渊只是浅浅听了一耳朵。
倒是“我们靖王府”四个字,他听得最仔细,听完了,愉悦地勾了下嘴角,“颜面这种东西,不必去管。”
沈药小声:“真的不管吗?”
谢渊嗯声,“只不过背地里议论两句,我们住在王府,听不到半句。倘若有胆子肥的敢在你面前提,你可以直接骂回去,责罚也行,或是回来了告诉我,我来处置。”
沈药有一点懵懂。
上一世她做太子妃,皇后总是跟她强调,她代表的是东宫、皇室的颜面,叫她小心处事,又说她肚子没动静,损害他们的面子。
可是现在谢渊却告诉她,不用管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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