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可以!”
“你别急着应下”,马贵平道:
“我给你讲讲这个王家沟情况,王家沟王姓社员居多,这大队支书叫王龙,这人可不是善茬,在王家沟支书位置上待了十几年,每次到期投票选举,人家都是满票连任,这事儿就有些门道了,正常来说,你一个支书任职期间表现再好,那总会有反对的声音,这就很奇怪了,公社那边呢也有一些小道消息在传,说这王龙为打压异己,手段凶残卑劣,私底下放话,谁要不把票投他,就没好果子吃。
这么说吧,人家就是那儿的土皇帝,去年时,有一拨知青去那儿,可能年轻气盛吧,也不知什么原因,跟王虎家的三儿子王狼发生冲突,那知青最后一条腿被打断,肋骨断三根,要不是抢救及时,命都要丢了,这事儿一开始闹很大,县革委主任亲自指示要严肃处理责任人,最后呢?雷声大雨点小,那个王狼在县里蹲了半年的篱笆,然后就出来了,如今还是大队治保主任,等于什么事没有,那个男知青回了城,右腿落残疾了,那王家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,
跃民,你马叔我虽然是知青办主任,手里有点权,但有限,你要出事,我拼了老命也得护你,但其它的,很多事并不是咱能掌控的,你明白我意思吧?”
钟跃民点头,“马叔,还有个事,这边有个叫秦岭的知青嘛?也是京城来的。”
“秦岭?”马贵平立马知晓,
“那姑娘是不是长得特俊俏,梳两个马尾辫?个子也挺高的。”
“对对,马叔,你认识她啊?”
“我上哪认识!”马贵平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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