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岭好奇,“艳姐,你怎么知道他有劲?”
”我……我就知道。“
李艳道:“他压我时老有劲了,都疼死了!”
“嗯?”
秦岭大大的眸子转而看向钟跃民,你这人一点不老实啊,偷摸吃独食!
“艳姐,这玩笑开大了,我什么时候压过你?我怎么不记得?”
“就灶台那边,你摁着我的手压饸络面,一压,下面就出来,水都溅出来了……锅里水,我都被你弄疼了。”
秦岭憋着笑,
“艳姐,我跟你讲,我确实不是跃民对象,而且这家伙是在跟你哭穷,其实老有钱了,他在京城时写了本,挣了三四万稿费,绝对有钱人。”
“秦岭,这是真的啊?三四万?我的天,我家最富裕那会,也还没到万元户呢,你这三四个万元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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