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不死心,推了推旁边一个新兵:“你胆子大,你去呗,问到了晚上给你加个鸡腿!”
那新兵吓得一个哆嗦,头立马摇的像个拨浪鼓:“别别别,班长,我错了!鸡腿您自个儿留着吃吧,我怕我有命问,没命吃啊!”
众人你推我我推你,最终也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。
大伙儿心里跟猫抓似的,痒得不行,却也只能在私底下瞎猜,愣是没一个敢当这个出头鸟。
训练场上的风声,陈洁自然是一无所知。
但医院里流动的目光,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,扎得她坐立难安。
自己不是军人家属,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资源条件。
每当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,她总是害怕自己会因为是“外面的人”,被人问责,甚至赶出去。
所幸,大家只是好奇她这个生面孔,倒没有人来找她麻烦。
盼安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,小脸蛋虽然依旧蜡黄,但呼吸平稳了许多。
陈洁守在病床边,一夜未眠,眼睛熬得通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