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桌前，依旧一个字也写不出来，只是时不时地望向门口，等着那个男人的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时，陆振川带了一身寒气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脱下沾着雪花的军大衣，挂在门后的衣架上，动作间，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子睡了？”他一边解着风纪扣，一边低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刚和芳芳睡着。”陈洁站起身，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振川接过搪瓷缸子，却没有喝，只是用手捧着，暖着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了张凳子，在煤炉边坐下，跳动的火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，明暗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知道的，是哪一种？”他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洁愣了一下：“什么哪一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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