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遂直接回去了训练区。
薄言依旧是无聊地窝在沙发那边,宗遂过去的时候,他脸上丝毫关心的意味都没有。
似乎刚才把人姑娘欺负哭了的不是他。
宗遂无奈叹气,这次是接连叹了好几声,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,薄言侧目扫了他一眼。
“又带着什么道理来了?”薄言嗤了一声,“是不是又要教育我对女孩子温柔点啊——”
“不是。”宗遂这次否认了。
这倒是在薄言的意料之外,两人的目光相接的时候,薄言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妙的差别。
宗遂的确是一个喜欢以所谓的大局来讲道理的人。
他最爱说这儿说那儿。
但今天他反而没说。
薄言摁熄手机,扔在一旁:“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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